般的疏离而又和谐。
这么多年的感情或许转变得更像是亲情吧。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爱她，而她也事实上并不爱自己。
毕竟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冲动蛮横的段慕丞了，自然后来也知道自己当初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也因为如此，她们做了最普通的朋友。
将那份拟好的离婚协议放进自己的手提公文包，她掩去眼眸里莫名的落寞，拿起放在沙发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开门下楼前往地下车库。
闪烁着橙黄色暖色光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兰博正驰行在那马路之上。
开着暖气的车内，散发着一股紫罗兰的香味，幽远典雅，厚重低沉的音响正放着一首纯钢琴曲，激扬的声调背后蕴着淡淡的忧郁和伤感。
段慕丞纤白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浅色的眼眸看了一眼前方的红绿灯，继而看向了那马路旁边的一家料理店。
她还记得那是她们关系缓和的第一年，也就是她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她和江倾歌一起来过。
那是她陪她过得第一个生日。那时候的她们还有在一起的理由。
眼眸有些出神，直到后面响起了汽鸣声，她才恍惚地回过神，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即踩下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