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操作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 或者说是一个重度强迫症才能做出来的行为, 正如她身上的那件宽松白衬衫熨得没有一丝的褶皱,连角落都叠得十分平整。
江倾歌乌黑的秀发微乱,从红木转角楼梯慢慢下来。
她的美眸有些泛红,显然是昨晚熬夜了, 白色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了精致白皙的脖颈,上面还留存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和无数次早起时的场景一样,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牛奶, 只是比平时多了一份的米粥。
而那个眉眼冷静自持的人还贴心地把餐巾纸放在了一个与左手边距离不远不近的一个位置。这个位置和之前放的位置完全重合,连朝向都是一样的。
与段慕丞结婚这么多年,她自然是知道她有着严重的强迫症。也早已习惯了她与平常人不同的那些特点。
纤手端起那杯牛奶抿了一口,甜度刚刚好,是她喜欢的味道。
窗外阳光明媚,在餐桌上折射出了斑驳的树影。
“爷爷让我们今天回去一趟。”
江倾歌清浅的声音透着一份淡淡的沙哑,昨晚的空调开得太凉,她睡着了没有来得及关。
B市的气候总是那般的多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