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一来是喜欢,二来何雪言在他看来,是少数跟他一样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不染的有大学问的人。宋立有机会伺候她,再苦都高兴:“雪言,你发了一晚上高烧,要不要我给你家里人打电话,让徐总过来看看你。”
何雪言皱皱眉头,摇了头:“千万别往我家打电话,你打了就是给我找罪受。”知道了还得了吗?她姐肯定是一顿嘲讽,她妈顶不上事儿,她爹还指望她回去伺候。
“好,好,你不让打我就不打电话。”宋立对她言听计从。
“最好谁也别说。”何雪言咳起来。
宋立点头如捣蒜:“真不说,你说不说,我就不说。”
何雪言爬在床边咳的厉害,宋立吓的喊护士。
护士来转一圈,看了看说是烧退了,肺部还有炎症,让先躺着,把针打完再回去,明天,后天,外后天,连续挂上几天针就没事儿了。
何雪言自己病,自己扛,从没指望过谁把她多瞧两眼。虽然也不喜欢宋立,但宋立这人倒真不是坏人,对她确实也是真心实意。何雪言大早上,宋立给她忙进忙出,伺候她吃了早饭,给她去病房拿药。
等出院的时候,何雪言给她姐姐打了电话。
她姐姐那会还生气呢,何雪言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