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当然,我们是朋友,如果需要帮助我会给你打电话。”何雪言给了自己所能给的,然后丢下他转身走了。
天色隐晦,何雪言病怏怏的倒在了酒店的床上,挂了一晚上针,肺部的炎症还折磨着她的神经,感冒这种病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不轻不重,得了又死不了人,可死不了人又特难受。
何雪言窝在白色的床单被套里难受的睡着了。
在酒店睡到晚上,打开窗帘又是夜幕。城市里灯光璀璨,夜空沉沉像染脏的画布,空气污染太严重,已经没有了星星。
何雪言洗了澡,吃了药,想起来饿,又叫了份晚餐,吃完倒头又开始睡。
连着两天,除了看病打针,何雪言几乎是在宾馆房间一直睡觉。
第三天早上去打针,酒店门口撞见宋立。
“我送你去医院。”男人依旧殷勤。
等何雪言爬上车了,宋立试探着开口:“你这几天还好吗?”
“好,有什么不好。好极了。”何雪言说了实话,本来挺担心她爹妈,结果她离家出走三天,妈也没给她打电话,她姐姐也不见骚扰她。
宋立放了点心,开着车道:“老师的稿名字定了,就是你说的那个,梁文毅同意了,你也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