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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车跑去医院,直奔科室,问了病房,颜扉敲了门。
里面没动静。
颜扉直接把门拧开了。
单间病房,窗帘拉着,房间里隐晦一片,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刺鼻,沈素玉神情木讷靠在病床上,手臂上挂着吊针,额角还青了一块,一双眼眸呆呆看着对面的墙,也没见来人,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十岁。
“玉姐……”颜扉低低喊了一声,心里不是滋味,她自小认识沈素玉,从没见过她这样低落的时候,沈素玉在她眼里永远都是那个趾高气昂,浑身自信的女人。现在的模样让人一瞬陌生极了。
沈素玉没回话,呆呆坐在床头,这房子里安静的只剩吊瓶的药滴答个没完。
颜扉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挪动步子慢慢坐在她床边,怕她冬季挂针胳膊凉,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一些,微微皱了眉头小声道:“玉姐,你感觉好点了吗?”
沈素玉这才闭了眼睛,五官愁苦的皱在一起,跟她摇摇头,却还是不说话。
颜扉叹口气,淡淡道:“是果子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看你。”
她提了孩子,沈素玉才睁开眼睛,一脸焦急的用一只手拉住她道:“啊,我女儿怎么样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