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凳子上,白霖羽正在收拾一个背东西的包准备走。
何雪言抿着嘴不说话。
白霖羽在她对面拢了头发,把巴宝莉的围巾系好,淡淡开口:“你不想见我,我知道,我走了。”
“滚!”何雪言低声吼出来,眼睛红着,像憋了三五年的闷雷道:“有多远你滚多远,你们都给我滚,我一个都不想看见!我就算一个人一辈子,也不要人可怜!”
白霖羽皱着眉头,拎着送饭的包,裹了大衣朝她走过去。
何雪言今天哭多了,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白霖羽给她递手绢道:“你要是在意过去的事儿,我走你要高兴些。你要是完全不在意了,我离你远离你近,那都没关系了。”
何雪言不动弹。
白霖羽对她道:“你要是现在真的过的开心快乐,就算你把我忘记,我也是高兴的。”
她是个高挑自信的美人,一直都是,她一直能自己拿自己的注意,说干嘛就能干嘛,有天份有毅力有心劲。所以白霖羽要出国就出去了,要写书就写成了。
出点样儿。她谨小慎微的命格,充满了种种不安,缺乏强大的生命力来注入。
她是个很需要被爱的人。
所以她总是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