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显得自己那么烂。
何雪言气急败坏的模样,白霖羽已经见过千百回,她把这都归咎于何雪言生性太敏感脆弱,要哄好她太费工夫。她那时候是个学生,前途远大把精力都耗在何雪言身上当然不妥,最后她在反复的拉扯试探中,得到一个有效的解决之道,就是每次何雪言生气难过,她就不搭理她,等她过了那个劲儿再跟她好好说话,否则无异于是鸡蛋碰石头,她倔不过何雪言。
七八年后,何雪言再一次红眼含泪,寒风里消瘦脆弱,可比起大学时候现在的她更叫人怜惜。那时候她是万众宠爱的大小姐,闹闹脾气纯属为赋新词强说愁。如今小姐身子还在,却是个丫鬟命,苦在心里头。
白霖羽不打算不管她,淡淡叹口气又以何雪言非常熟悉的语气和态度道:“你口是心非的毛病总也改不了。”说完了,多了几分强硬拉着何雪言把她硬从窗边拖开:“再吹就真的感冒了,在休息室我们谈几句,要不然就在走道里吵,你自己选。”
何雪言想挣开,可她抓的太紧。白霖羽扎着长发,斯斯文文却显出点霸道,拉着她丢了她进休息间。何雪言手腕红了,进门就把她推开,像发怒的狮子恶狠狠看着她。
白霖羽并不在乎她的全副武装,她见得太多,早已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