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兑。可心里毕竟难受,不过这错也是自己造成的,怨不了人。
她不太生气,颜扉琢磨那个意思,知道她真不是那种受打击就爬不起来的人,也跟她苦笑:“你就瞎猜。何雪言那人神经脆弱的都快得抑郁症了,心眼小的要命,她就是心善良知道人生病不容易,要人照顾,勉强忍着让我过来。”顿了顿叹口气:“何老师辛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爹常年瘫痪,她妈又不顶事儿,她姐就惦记家里的财产。昨天我一打电话,她爹又摔了,现在她也医院守着,下午那会儿你手术室钻着,她电话里头也挺可怜的……”
听得沈素玉皱眉头,小声跟她开口:“那你要不然还是回去看她吧,我晚上就睡了,有值班护士照顾。”
说实在的,颜扉早就想跑了,但看看这情况只能干叹气,嚼着手里的苹果摇摇头特绝望:“这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不容易。怪我自个儿年轻不懂事儿,从你手里拿了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就当我是一花钱护工吧,咱这事儿结束,谁也不欠谁。你好好过你的,我也想法子哄哄何雪言。”
抿着嘴唇,沈素玉没有任何心力计较她的感慨,只是盯着她漂亮的脸蛋,想着过去的一些事儿越想越酸楚,控制着鼻音,千言万语在嘴边也都咽了,对着颜扉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