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给你电话。我跟着你干嘛?你又不搭理我,浪费我时间。”
被人顶回来了,何雪言自作多情,想了想气不过道:“那你没事儿老出现在我家门口干嘛?还非得是大晚上。”
白霖羽叹口气,不慌不忙从肩上的包里掏出一大沓材料,开口道:“你忘记刘教授就住你家前面吗?从他家回来不得路过你家,这几天他喊我帮忙写点学术材料,顺道谈谈回来任教的事。”
玩味着这个理由,何雪言无话可说,盯着她满心火又没地方发。
白霖羽瞧着她磨牙的样子,不想惹麻烦般:“反正你也不想见我,刚好我走了,你快回去歇着。”
这女人总是习惯性先拒绝人,以免被人拒绝,让人混而生厌。
何雪言忍了半天,没忍住,拎着自己手里的包,过去狠狠摔再她肩膀,打一下肯定不解恨,又多打了几下,气的眼睛发红,嘴唇哆嗦起来。疯子一个。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白霖羽可能也疼了,伸手捉了她的胳膊,强行制止她,看她披头散发把她搂进怀里,劝着:“谁把你惹了,都气成这样了。”
“你管我。”何雪言声音撕扯,呜呜哭起来,眼泪流的像雨水,可挣扎着说清:“反正不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