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和你的事。”
一时愣了,何雪言千算万算,从没往这条路上想。但白霖羽在大学时候是校花,追她的男人车载斗量,有些狂热分子也是自己亲眼所见,冒出个辅导员也不稀奇。
闭紧嘴唇,何雪言把最想问的卡在嘴边,她实在不想表现的这么放不下,但那个问题确实一直在困扰她,她想过千百条,但都没有结果。如今那个结果似乎就在眼前,她却害怕去摘下来……
白霖羽镇静自如,帮她收拾了吃剩的饭菜,在夜里的厨房拧开水龙头,洗刷碗筷,利落的干着杂事,却对那个问题也闭口不提。
窗外的风夹着雪,风声呼啸,在何雪言家塞满古董和书籍的客厅,白霖羽带好围巾,收拾了自己的背包,完成了做饭的任务,准备在深夜冒雪离开。
何雪言在旁边默默看她和她说了再见,白霖羽走出门叮咛她:“早点睡,后天推介会,你好像要代表杂志社发言,副总编希望你起个发言稿。”
“哦。”何雪言百无聊赖,看着人走出院子。
气温很低,雪花打在脸上生疼,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狭窄冷清。百霖羽走着,后面又有人追,何雪言是贱骨头。
“你别走。”何雪言害怕般喊出来,踩着积雪跑了几步,脚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