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饿的东倒西歪又眼巴巴没了脊梁骨又往笼子里钻,哭喊着求人给她口饭吃。
    “玉姐,就算何雪言跟我分了,你也别指望我陪你去香港。”颜扉说的特别坚定:“有什么啊?我就不能再找个坑跳?非得这种烂坑里来回蹦?天底下女人又没死绝,我找遍了总能抓一合适的。”
    “那你觉得什么算合适啊?”沈素玉道。
    “你别抓我话头,我失恋,心情不好语无伦次。但我脑袋是清醒的,要多清醒有多清醒。咱俩之前啥样,和好后肯定还啥样,改天你再遇到比你强势的人追你,你又觉得我没用拖累你。”颜扉眼泪汪汪,她就这种人,有啥说啥,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她才不在乎:“我特介意人家甩了我又来吃回头草,我忍你那么多年是我喜欢你,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说成花也没用。骗我没门,我又不傻。”
    她像个刺儿头,稀里哗啦说一堆,可眼眸里全是六神无主。沈素玉太虚弱,只好不再多说,枕在枕头上无奈道:“好了我不刺激你,知道你难受,赶紧去卸妆然后睡吧。”
    颜扉哼了一声冲出门,躲洗手间哭了半天,泱泱又回来,换了睡衣爬上她隔壁的陪护床,关了灯,房子里一片黑。颜扉缩在被子里,听见隔壁人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