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得了去,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跟何雪言抢吗?他既挺心疼他们颜扉,又挺心疼何雪言,闹一晚上差点把他也闹神经了,大早上给颜扉打电话道歉,陪了半天罪。
“我也觉得白辰渗的慌,你说她好端端要是留学回来的,不至于住的那么寒碜,但她穿戴谈吐也不像穷人家养的,那书里写的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能有的境遇。这些事儿骗不了人,我觉得她有点问题。”王旭东抓耳挠腮的推测,以他常年混迹女人堆里的事迹,看人多半不会走眼:“先看看她怎么处理这个事儿,如果她真的是富家姑娘理应不会在乎这点钱,如果她拒绝赔付总编宣传费用,说明她没钱,她那么穷还大言不惭要保护我们雪言……那不是害我们雪言受苦吗?这个千万不行。”
颜扉眼角斜他一眼,心里骂他狗头军师,但现在这件事儿那么多蹊跷的地方,放着不管怎么行?何雪言好端端出了事儿,她自己解决不了,那么于公于私她不帮像话吗?
“哎呀,她穷或者有钱,雪言都不会在乎。”颜扉觉得这男人势利眼,自己也穷啊,何雪言跟自己也是受罪。感情跟钱有几毛钱关系?叹口气,颜扉道:“过去的事儿雪言看的非常重,人前从来没有提过,即便是我知道了,她也从来没有多说。那时候我忌讳,怕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