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的不是自怜的忧伤,反倒只是单纯的担心何雪言那个人。
她不知道这样匆忙的放手是对还是错,让何雪言就那么跟着白霖羽究竟好还是不好。
思量着烦心事,她在食堂买了粥,又给王旭东打了电话,喊他来接一趟出院的病人。
她的新生活,是否就该这样如常展开。
电话里,王旭东的声音唧唧歪歪,她有些听不清这男人在嘀咕什么,看看天空迷蒙的雾气,北方的冬季确实让人浑然生厌。她不该对周围的人不告而别,至少她不能做何雪言,所以她还是开了口。
“旭东……”颜扉告诉他:“我答应沈素玉和她去香港,帮她开展生意,我要从出版社辞职了。”
“啊?”王旭东只发出了一个单音,隔了几分钟又道:“你就这么走了?你手头还有我一本书稿没出啊。”
他不提及,颜扉可能都快忘记了,心想这个挽留的借口真是烂透了,那书稿谁出都是出。可她仍给人留足了适应的空间:“也不着急明天就走,玉姐还需要修养,我会把单位的工作完成交接再走。你不用担心书没人管。”
那小丫头一副正经腔调说话,王旭东你、你、你了几个字,失望道:“早说让你别招惹何雪言,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