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没什么吧,我也不知道。”颜扉叹口气,心想宋立太大惊小怪。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宋立理直气壮。
他在电话里一幅想刨根问底然后去做英雄的样子,颜扉扶着额头,觉得他可怜可笑,宋立做不了英雄,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像唐吉可德般荒唐。颜扉在他的追问中,实在嫌麻烦,淡淡开口:“宋编辑,你不要再纠缠这个事了好吗?”顿了顿,也有了一些轻松般道:“雪言要辞职,不是因为什么苦衷,只是厌烦了这个单位,厌烦了这种体制。我没什么要告诉你的,我只想说,我再过一阵也要辞职,我要去香港工作了。”
对方像傻了一样,反应不过来:“你……你也辞职?”难以置信般:“现在经济形势不景气,你辞职好找工作吗?这么好的职务,你想好了,再回来可什么都没有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被压迫着,又觉得在体制内有一口吃的安稳得很,外面的飞禽走兽都是在造孽。
颜扉不想与他争论从出版社出去后,她的生存会不会出问题,其实有问题不是她,她打包票,出去找不到工作的只会是梁文毅他们,靠着体制在存货的老鼠。世界很大,宋立从来不知道。
她任由他保留那份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