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恼人的工作。她突然想到何雪茗说的未尝不是对的,人有钱不是坏事,可以想干嘛干嘛,爱干嘛干嘛,她明白这事儿太晚,也闹不懂一生看不起钱,跟钱较劲是怎么个愚蠢劲头。
夜班机里有人的鼾声,也有人睡不着,窸窸窣窣翻着报纸的声音。何雪言靠在座椅上,内心仍有一些空茫,出走并不是一个最佳的方式,也许什么也改变不了,但她太困顿,极其渴望一个缺口让心中的郁结倾泄而下。北方的海滨城市是第一站,她在海边的酒店睡了个大早,整整三天只是每天一个人在海滩散步,在沙滩上发呆,冬季的海滩风大寒冷,空无一人的地界,倒是合她的心境。
海水有些冷,她脱了鞋光着脚踩上去,忽而觉得轻松惬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
“小心。”颜扉追在她旁边想把她拉回来,但模模糊糊,何雪言的影子只是往海里坠,她做了整晚何雪言去旅行的梦,最后是她自己从梦里惊醒了,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身旁没有海也没有何雪言。
颜扉愣了半天,怪那个梦太真实。
她又开始为执意不去找何雪言这个决定耿耿于怀,白霖羽担心何雪言,她何尝不是也快操心疯了。
扶着额头,她怀疑自己被折磨的有些神经了,听见外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