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她惦记了你十年,再给她十年也许还可能忘,就这么俩月时间,她得道成仙不了,她如果不是因为惦记你,早选我了。”
白霖羽离她近,酒店大堂的灯光照射过来,奥迪里的颜扉妆容精致亦遮掩不住的有些疲惫,下巴越发有些尖,握着方向盘的手腕细的一掐就断,大衣的腰身空荡,不过短短时日,或许她在巴黎漫长的折磨中习惯了分离,倒是颜扉的故作潇洒看起来步履蹒跚。
“世事无绝对。”白霖羽淡道。
颜扉嚼着一点酸滋味,真想告诉她,大可不必那般彬彬有礼,礼貌过头就是虚伪,她倒宁愿在狼狈中听见白霖羽毫无顾忌的真心话,颜扉仰着头,尽力不让眼泪崩出来,白霖羽不动声色终于把她的实话逼出来:“白老师,你听的出来,我是在跟你认输……我最近想了很多,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吃饭只能吃上两三口,我怕何雪言没回来,我身体就先受不了。我不想大病一场,我还得照顾沈素玉,还得去香港闯事业。是我不愿意为何雪言受这种折磨,人爱惜自己不是错。我硬气一些,退出这个事,白老师不用谦让来谦让去,抢女人又不是请客吃饭。”
她一股脑说出来,最成功的地方,是除了声音在尾音有些颤,其余地方和白霖羽做访谈一样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