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名。司桐箬心里很清楚,所以也不怪苏娜对自己有成见。
人嘛,都习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事物,并习惯用第一印象去揣测一个人。自己的职业摆在这里,不让人多想都难。
待到苏娜离开后,司桐箬这才拿起座机给套房管家打了一通电话,问管家要了醒酒药和一杯蜂蜜水。
喂谢霂仰吃了醒酒药和蜂蜜水后,司桐箬见谢霂仰已经睡下了,这才得空去浴室洗澡。
站在花洒下,司桐箬发了好一阵呆,脑子里很乱。任由热水浇在自己的身上,香艳的浅粉色从光滑白皙的皮肤里渐渐透了出来。
蜿蜒水痕沿着脸颊一路滚落至下巴,最后滴落在胸口。
当司桐箬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谢霂仰正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大床上。
一脸极为明显的失落,眉宇间的愁绪显露无疑。
轻闭着一双勾人的丹凤眼,一头亚麻青大卷发肆意地披散开来。发丝散落在枕间,有些凌乱。
然则,手机就这样被谢霂仰给随手扔在了大床上。
司桐箬穿着酒店的睡袍,带子系得规规矩矩,将胸前的春光挡得格外严实。
披散着一头吹得半干的及腰黑色长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