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叫!”
    苏吻用手弹了弹她额头,反正她也占过了便宜,叫一声也不吃亏,于是哄着舒亦安说:“女王大人,帮个忙。”
    舒亦安拍开她的手,也不和她再继续纠缠,心情愉快地站到她身后,小心翼翼为她解开被缠在一块儿的头发。
    “轻点。”苏吻‘嘶’了一声,即使没使多大劲,还是觉得疼。
    舒亦安没好气:“已经很轻了,你怎么这么娇贵?”
    “第一次当然会更疼一些,谈不上娇贵!”
    苏吻晚上常加班,保姆阿姨有提前两三个小时为她送一杯红酒的习惯,饮下红酒后,会更有助于睡眠,此时她照例端着红酒站在门口,总觉得屋里的对话好像有些不大对劲的样子。
    声音还在继续,是舒亦安在说话:“说的就像我不是第一次似的?”
    “你只需要动动手指,你又不疼!”
    阿姨默默端着红酒下了楼,她活了这么几十年,对这些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按理说,这两位是有婚约的,婚前试爱也很正常,可是万万没想到,苏总居然是个受?
    真是跌破眼镜。
    舒亦安解开苏吻的一缕头发,对外面的情况浑然不知,“你要是怕疼,头剁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