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吻呆久了,连受虐体质都出来了。
舒亦安沉着脸,拿走了苏吻放在一边的泡面碗,直接下了楼。
阿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和了肉馅儿,赶了面皮,今天起得早时间充足。
舒亦安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长到这么大,还一直不大分得清“饺子”,“抄手”,还有“馄饨”的区别,明明都是一张皮,包着肉馅儿,叫法还挺多。
她曾以为那是各个地方叫法不同,可结果后来问奶奶,奶奶却说区别也不同。
她不大记得原话了,只记得奶奶每次说话都是笑眯眯的,温柔得很,她眼角有块疤,据说是自己小时候太淘气,不小心闯的祸,可即便如此,奶奶从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这些事,她都是听母亲告诉她的,她那时候头部受过伤,对以前的事都记得不怎么清楚,不光是久远的事不记得,连大学时期的事情也模糊。
记忆之中,最清晰的时间段,也就只有出院后的那半年了。
舒亦安把碗搁进洗碗机,没再继续去思考往事,而是凑到阿姨跟前问:“阿姨,您这又是包的什么啊?”
“包的饺子!”
“我和您一起包吧?”
“舒小姐您金枝玉叶,怎么能做这些?”阿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