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蔡欣婷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副总监是什么地方的人？”
“恩……记得副总监说过，他说是海市人，上学到了咱们这里，毕业之后就一直没回去。”
“那副总监在哪上的学啊？他那么厉害的技术，一定受过什么高人指点吧？”蔡欣婷问道
员工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听副总监说他是从咱们这的电脑学校毕业的，小雅还说副总监的成绩特别烂，她也不知道副总监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技术，我们也问过副总监是不是有人教他，不过我听销售部的人说啊，上次跟玄风集团争着抢单子，副总监连古凡程都给打败了，估计副总监这种技术，也没人能教他，有可能是副总监有天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