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苏恬忽然警惕，“当然大部分都可以。只要要求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毕竟我们是Z国好公民，要跟随党的意志走！”
“行，”洛伊匀说，“那就找个时间请我吃个饭吧。什么时候你请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ojbk！……我的意思是，好。”
苏恬停顿了一下，“那你明天……不，今天中午有空吗？我们可以吃了中午饭，你给了我签名，然后我们再来这里参观一下，紧接着我们还可以高高兴兴吃个下午茶，最后开开心心回家。多棒多完美！不如我们现在就启程？”
洛伊匀有些好笑，刚想回答，手机传来振动。
他说了声抱歉，转身几步走到一个偏角落的位置，接通起电话。
两人隔得有些远，苏恬不清楚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
洛伊匀嘴角边的笑容却变得格外深沉。
“好，我知道了。”他说。
洛伊匀垂下眼脸挂断电话，昏暗中也不知是何表情，抬起头时，还是苏恬熟悉的那副笑容。
他走到苏恬身边：“sorry，明天吧，今天没时间。”
苏恬：“……”
刚才的电话是谁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