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一航说了那句话之后,自己的脑袋晕成了一团浆糊。而后宫一航一点一点地哄着他。
他说:“哥,我能对你负责。”
他说:“哥,这么忍着真不好,万一还得送你去医院,那你保守的秘密,不是全完了?”
他还说:“好了,我肯定不会太过分,你总该相信我吧?”
诸如此类的话,宫一航说可以许多许多。
他最清楚他的软肋,也知道怎么给他顺毛,安抚他的躁动和不安。
后来,他又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指尖和手心,一点一点蚕食掉他的意志力。
等到亲吻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压下来,池默的身体和心,全成了湿漉漉的一片。
终身标记不是一件小事,池默并不是不愿意将自己彻底交给宫一航,甚至于在意识到宫一航对自己的重要性之后,在决定和宫一航在一起之后,他就做好了奉上一切的准备。
可是,昨天就不是一个正常情况,至少和他的预期完全不同。
药物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让最最需要仪式感的事情,变得不那么纯粹,甚至于他都没能清楚得记得所有细节。
池默有些懊恼,而后细细想来,心里泛起酸,又充斥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