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否则一见到外人,他们肯定瞬间眼红,恨不得赶尽杀绝。好歹是几百年来不曾见过外人,他们对这人口中外面的世界也特别感兴趣,所以更加好好招待了。
    薄松喻这时也没有表现出初见安禾时的戾气,而是心平气和的和这些庄民周旋,打交道,看起来十分温柔的样子。
    庄园的三里处,有一条小溪,溪流湍湍,秋日凉水淌过石子时,都会发出十分清凌的哗啦啦声音,伴随着树枝上时而响起的鸟鸣,十分悦耳。
    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人向来注重自己的头发,轻易不会将其剪掉。则在流舟山庄,这里流传着一种以发为美的说法,庄民个个重视自己的头发,并且会将它养得乌黑发亮,飘顺丝滑。
    安禾也不例外。
    他每逢周一,都会跟梁筝来溪边净发。
    不过这一次,带上的不仅仅是梁筝一个人,还有薄松喻。
    “原来这就是那个贵客啊。”梁筝双手叉腰,上下打量了薄松喻,神情说不上的稀奇。
    “嗯。”安禾作了声答,又回身看薄松喻,眼神有些迟疑地落在他利落的短发上,“你……需要净发吗?”
    薄松喻目光淡淡地对上他的视线,“不需要,谢谢。”
    说话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