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和感情。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默了许。安禾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不一样’到底是哪不一样,只是他觉得大家的头发明明是差不多的。
旁边的梁筝见到两人奇怪的举止,站着半天,由另一个摸着头发又不说话,自己刚想劝安禾赶紧洗完,早点回家,免得待会下雨了。
结果他刚刚张口,一声音节还没发出,薄松喻这时却说话了,还说得那么虔诚:
“我只喜欢你的。”
话音落地,分明吵闹的林间,但安禾只觉静谧得仿佛落针可闻,似乎有点不寻常。他脸红了红,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什么却也说不出。
从没有人说过只喜欢他这发的,而且薄松喻那语气,让他怪不好意思的。
反倒梁筝觉得很正常,还莫名自豪地笑了笑,“安禾这发是我们流舟山庄中最美的,你当然会喜欢,毕竟我们都喜欢着呢!”
薄松喻挑了挑唇,感受指尖柔滑的触感,心中竟是忍不住的悸动。
“确实。”他如是回答,眸色微敛,敛收眼底异样情感。
但他方才那眼神,安禾并没有错过,尽管他及时收敛了。
这晚回去后,安禾不禁回想。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