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我应该根据他的行为,而不是他的话来判断。”
“花的心事多么自相矛盾,”小王子面朝观众,陷入追忆,“我当时太年轻,不懂爱,不懂爱他。”
陆晖的声音很有感染力,背景的钢琴伴奏明显用了几个重音,仿佛敲在了何清心上。
他忽然想起很多事情,想起吃鱼火锅那天,林维桢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说:“喜欢,当然喜欢了。”
回忆像拉长的镜头,所有的欲言又止都有了下文。
台上的小王子要离开他的星球了,他拔下最后几棵猴面包树,也是最后一次给玫瑰浇水。导演把告别设计成了一段舞蹈,是最出彩的部分之一,伴奏很安静,无声胜有声。
何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心都是汗,有些黏。
“再见了,”小王子说,“再见了。”
“我要哭了,”后排的女生小声道,“玫瑰花真的好委屈。”
另一人安慰道:“看表演嘛,别太入戏。”
可最入戏的不是他们,何清已几乎分不清自己是观众,还是戏中人了。
一曲结束,林维桢轻轻喘了一下,不知是头戴话筒收音太好,还是何清听的太专注,连这点细节都没放过。
林维桢仰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