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除了校级合唱比赛,班干还搞过不少小型联欢,像是元旦,就抽出一节自习连着大课间,苦中作乐似的搞几个节目,林维桢唱过《醉赤壁》,连话筒都没有,拿着水杯装样子唱的。
每个班都有几个活宝,到这种时候,总能搞出来些自创小品逗人一笑。但这种节目何清笑笑就过去了,反倒是林维桢跟着时响时卡的伴奏随便唱一曲,他能一直记到现在。
缘分这东西不好说,真不好说。
林维桢一听笑了:“那歌挺好听的,也有好些年了。”
何清也笑道:“挺温柔,适合你唱。”
林维桢美滋滋的,顺杆儿爬道:“你听吗,我给你唱。”
何清:“现在啊?”
林维桢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不行啊?”
“行,”何清换了个姿势,看向远处,笑道,“你说什么都行。”
林维桢更来劲儿了,真的小声清唱起来:“落叶堆积了好几层,而我踩过青春,听见,前世谁在泪雨纷纷……”
他起调低了些,又因为在晚上压着声音,气息也不算太匀,但声音还是好听,何清听的认真,周遭十分寂静,歌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又平添了几分味道。
“确认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