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和实验卡的死死的,也不想让林维桢太累。
周三下午何清忽然收到一条消息:“晚上去哪儿吃?”
何清一愣,还没回复,林维桢就又发了一条:“我到枫华校区地铁站了,你在哪个楼呢?”
何清失笑,心里忽地亮起来。
“先斩后奏啊?”他回道,“我在实验楼,马上下去。”
林维桢:“哎,别。这样不能体现我是来接你的,等走到你再下来。”
他说完好像觉得不够似的,又补了一句:“如果你实验搞定了我还没到,知道怎么办吧?”
何清眼睛更弯了:“嗯,知道,假装没做完,再等一会儿。”
林维桢回了句“何神真聪明”就没了后文,可能在过马路。
实验室的同门师兄弟难得看见何清这副样子,跟看见极光一样新鲜。有个关系不错的师兄打趣道:“跟谁聊呢,这么开心?”
今天的工作已经到了尾声,整个实验室都挺放松的,他一起头,旁人也跟着凑热闹。一个学期下来何清是什么样大家也清楚了,性格是冷淡一点儿,但基础扎实,水平是没的说,平时真让他帮忙买个饭,也没被拒绝过。
礼貌和教养处的越久越明显,何清是要慢慢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