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后来直接办成了同学聚会。
所以何清对林维桢的生日有印象很正常,反过来可不一定。何清想着想着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两人正式在一起还没到半个月,平日里事情太多,何清一直不把生日当回事儿,都忘了跟林维桢讲。
林维桢一听就笑了:“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林维桢不仅知道,还早就知道了,高中同班,登记资料的机会那么多,一眼看过去就再也不会忘。
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地来给何清过生日,林维桢要放过就不是林维桢了。
两人并肩往枫华校区外走,附近的街道有不少小馆子,工作日人不算多,不用预约。何清手里捧着花,香气一阵阵往鼻子里窜,忽然觉得过生日也挺有意思。
有个人时时刻刻都在表达“我把你放心上”,平凡的一顿饭,一朵花,都变得不一样了。
林维桢挑了好半晌才挑中了一家面馆,扑面而来全是红尘烟火气。
何清在门口踱步:“进去我花都蔫儿了。”
林维桢看他一脸认真,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家面馆一看就是小店,隐在市中心的小街道里,不显眼,招牌上的字脱了色,和一街之隔的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