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不行还能改签。”
林维桢没脾气地笑了:“哄小孩儿呢,当我不知道车次情况,改签下一班是半夜的,到站凌晨三点,你怎么回去?”
何清不置可否,林维桢看了看表真来不及了,索性朝何清伸出一只手。
何清笑了笑,计谋得逞一样拉了上去。
后桌的女生惊的张大了嘴,还有人迅速偏头,非礼勿视似的。
一月天冷,从肯德基出去两人皆是吸了一口凉气,街旁有几棵树叶子快落净了,枝桠秃的十分个性。
司机忽然发消息说路堵,还有五分钟才到,林维桢还拉着何清的手,偏头看过去,一想到要一个多月不见,也有点烦。
有点舍不得。
“你看那个小胡同。”林维桢道。
那胡同里是一个精品店,店主特意租了这个位置,曲径通幽处,弄的挺有情调。
但城里人何清不知道,还以为有野猫什么的,转头望了几眼,什么都没发现。
“走,”林维桢抬脚,箱轮在地面摩擦出声音,“过去看。”
何清迈步跟上,走近瞅了瞅,回头道:“没什……”
他话音未落,林维桢便不由分说地压上来,何清听的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