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你打电话呢?”
知道自己说话有点早的何清:“……”
林维桢不尴不尬地点点头:“马上,饭好之前我肯定出去。”
张子轩没多想,比了个OK的手势:“你快点儿。”
关门的声音之后,屋子里又静了几秒,电话那头才传来几声轻笑,听着有点慵懒。
北美那边时差十二个小时,何清还没起床,正躺着说话。窗帘大开,阳光照在枕头上,把何清的眼睛映成了琥珀色。
他翻了个身,都没发现自己刚醒说话有多软和:“吃饭吧,你睡觉前再打一个。”
其实两个人还没说几句,林维桢刚才的确在看书。不过是何清醒了发了句“早安”,勾的他心里痒痒的,没忍住就打过去了。
林维桢不想挂,没接他话,又问:“那你今天什么安排?”
“一天会,”何清说,“上午是大佬主场演讲,听众提问那种。下午,嗯,算分论坛吧,一个圆桌一个主题,根据自己的研究方向去听,交流机会多一点儿。”
何清说的简单,其实一场学术会议开下来还挺烧脑的。会议论文往往比发刊的论文还新,主办方是领域内排名相当靠前的大学,请来的研究员或业内医生不少都赫赫有名,深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