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何清想了想:“那我也陪你看。”
何清说着就打开了宾馆的电视,调了半天,似乎只有一个转播频道,加的都是英文字幕,不过对他来说这也不是问题。
林维桢看着他一本正经调频道的样子又笑了:“那今年的春晚我应该很喜欢。”
那一晚许盈坐在沙发靠前的位置,根本没留意到林维桢一边看电视一边实时跟何清唠嗑。两人从魔术手法讨论到小品反映的社会问题,从老歌聊到新歌,一人一句抛梗接梗,不知疲倦,也不想停下。
何清对事情都有自己的态度,只是不轻易表露。林维桢在外面说的都是简单的想法,实际上想的更深。
“谈恋爱”三个字,首要的就是“谈”,能说到一起才行。
只有张子轩发现林维桢最近开心的不太正常,他在卧室和同学开黑,出来倒水喝的时候看见林维桢低着头打字,一边打一边笑。
“啥情况,”张子轩被好奇心抓了一把,痒痒的,“他跟谁聊呢。”
林维桢过的神清气爽,连走亲戚都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林家人不多,早些年基本就断联系了,逢年过节的,林维桢都是跟着走许家的亲戚。
许盈当年就觉得自己姐姐所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