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捷是街舞社的,之前说好了来帮林维桢伴舞。
林维桢哭笑不得,这才明白何清昨天岂止是醋了,估计是醋流成河,还泡了一晚上,成了醋溜何清。
林维桢快步走到何清面前,对方也站起来,朝他笑了一下。
单单一个对视,旁人都觉得无比养眼,无比般配。安雅秋已经接水回来了,忍不住跟着笑。
“怎么过来了也不说,”林维桢压低声音,“他们没难为你吧?”
李修远就站在旁边,他跟林维桢太熟了,读唇语都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李修远笑道:“哎哎哎,怎么就是我们难为何医生了,人家大老远来一次还带了荔枝,我们对他好还来不及……”
林维桢偏头,笑着给了他一个“闭嘴”的口型。
“没有,”何清往前凑了一点,小声说,“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不行?”
站的太近,再凑一下就难免有身体接触,何清的手似有若无地在林维桢手上碰了一下。这动作太亲密了,就算听不见对话,刚才在心里盘算这是“朋友”还是“男朋友”的,统一有了标准答案。
这下子可热闹了,刚才林维桢不在,何清是外人,想八卦也得客气点儿。
现在林维桢过来了,那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