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皇道:“省点儿电。”
他关掉的瞬间走廊忽然黑了,几秒之后从窗户外透来的路灯光才让人勉强能视物。黑暗里听觉被无限放大,何清才发觉林维桢呼吸很重,不知道是不是累的。
“这个点儿大会堂要清场,”林维桢压低声音,嗓子还有点哑,“应该是保洁阿姨关的。”
何清“嗯”了一声,心跳变得剧烈起来。
关灯牌的时候林维桢抓着他的手没松,两个人站的更近了些,汗水的味道还混着点熟悉的淡香,何清想了想,应该是林维桢家的茉莉香洗衣液,摆在浴室挺显眼的地方,一大瓶。
下一秒何清的腰就被环住了。林维桢的衬衣袖子是捋起来的,一半是裸露的皮肤,更烫。
黑暗里的吻更温柔更绵长。林维桢把灯牌扔到了地上,塑料的摔不坏,只是轻轻响了一声。但何清一手拿着奖杯,又舍不得把它磕着,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搂林维桢的头。
头发也有点湿,发胶的效果还在,硬茬茬的,不如人软。
吻到深处何清往前走了一步,一不小心踢到了灯牌的开关,“林维桢我爱你”又忽闪忽闪亮起来,跟荧幕配字一样。
这亮光被楼梯口的保洁阿姨看见了,她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还有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