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林维桢语气神神秘秘的,“我找好了实习。”
暑假过后就是新的学年了,一眨眼大二就过到了尽头。何清忽然想起来其他专业是有不少人要找出去实习的,不像医学生,好像一辈子都绑定了医院,临床的人等着大五实习就行。
有时候何清觉得林维桢身上的成熟和天真是矛盾的,从骨子里透着浪漫,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儿,但办起事情特别干脆,比如找房子。
找房子特麻烦,好在W大有找房校友群。西郊风景宜人静心学习自然没问题,但好的实习都在市区,一天工作八小时加通勤四小时,坚持两个月可能会疯。除了特别节省的,其他人都会呼朋唤友,凑合在市中心找个地方住,然后把实习工资给房东,两手空空,两眼泪汪汪的。这事儿都成W大一个梗了。
因为有何清在,林维桢不想凑合,花了更大功夫,甚至坐上了租房中介的小电驴,绕着整个区跑了三五遍。
期末考完,何清回家前找林维桢吃了顿饭。
上个期末小胡同里的吻像电影的闪回。告别的时候两人一齐想到了那时候的事儿,都忍不住对着笑。
“七月底见。”何清说。
林维桢把行礼递给他,车子开走后他心里有点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