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还有平头螺丝刀。”
何清转身去拿勺子,一点一点翘,翘了半天也没开:“勺子太厚了,换剪刀吧。”
林维桢拿着剪刀戳瓶盖,戳的何清胆战心惊的,忍不住道:“你别弄了,给我。”
林维桢不干,但这剪刀太长了,也不好翘。何清实在是怕他戳着手,强行把瓶子收走了。
最后林维桢给房东发了条微信,又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小型工具盒,拿出来螺丝刀给何清。
何清翘开了还挺得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得意,转脸就看见林维桢在笑,笑的快躺沙发上了。
“笑什么啊,”何清把酒倒进杯子,“过来吧。”
林维桢端了一杯,还是笑:“我在想楼下就是便利店,花这功夫都够下楼借个开瓶器再还回去了……不对,是来回三趟。”
“对啊,”何清幡然醒悟,“为什么?”
问完这句何清也笑了,反正就是好笑。这种事儿换个人一起干可能得去看精神科,跟林维桢一起翘瓶盖就像做游戏,还挺培养感情。
人对了什么都好,什么都开心。
吃完饭两人坐在桌子前一起看起了纪录片,是讲河西走廊的。
大漠黄沙,历史随驼铃声远去,星空和冰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