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街头巷尾或是超市里的声音。他本想问一句,却觉得林维桢说话有点哑。
“感冒了?”何清问。
“嗯,感冒了,”林维桢说,“不严重,别担心,我有吃药。”
林维桢像是刻意绕过这个话题一样,主动问起了实验室的情况。何清说挺顺利,很稳。挂电话之前他又交代了好多,语言在地理距离面前太苍白了,何清本来就盼着见林维桢,现在他生病了更是盼着抱抱他。
日子像时钟滴滴答答地往前走,二十八号晚上何清跟老师请了假,一直请到三十号早晨。
压抑已久的思念疯狂上涌,何清回宿舍躺在床上,身体明明被连轴转的工作掏空了,脑子却是清醒的。他看了看表,林维桢应该在机场或者去机场的路上了,听他说Jordan会送他,帮着拿拿行李。
何清发了条“到哪了”,编辑完又觉得这个语气词不足以体现他的心情,改成了“到哪啦”。
简直像撒娇。
过了十几分钟林维桢还是没回,何清想着是机场手续太杂,又或是信号不好,他没看到。
还是困,何清打了个哈欠,躺着难免是放松的,迷迷糊糊间似乎睡了一觉,再醒过来窗外都黑透了。
何清又点开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