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一个发高烧的还得想办法哄人:“没吃,想着能抗好。”
何清又问“晚上吃饭没”,回答还是“没有”。
这样子能吃下去饭也不太现实。
何清又无奈又心疼,下一句还没出口,林维桢就抢先道:“我不是等扁鹊来给我治病吗?”
何清想好的话又被堵回去了,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来什么,心道:“扁鹊被你气死了。”
林维桢被强行塞进被子里,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发烧前后的饮食情况和移动轨迹。
其实也没大问题,这季节早晚温差大,再累一点儿,很容易感冒发烧。何清先去烧了壶开水,倒进杯子里晾着,又问林维桢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林维桢想了想:“书柜左下三个抽屉,忘了放哪儿了,我平常也不生病……”
毫无说服力的狡辩。
“最后一晚上,”何清语气不容置疑,“明天还烧就去医院。”
林维桢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
何清一边气一边想着不能长期放任这人自己住,十顿饭九顿做成黑暗料理也就算了,毕竟现在有学校食堂,以后工作了单位应该也有食堂。但生病了不去看自己扛,还折腾成这样算什么道理?
书柜左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