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跟何清对视了一眼。
怕什么?
异国他乡的无助,说不出口的担忧。
怕前路不是明亮的路,怕我们不是最合适的人。
林维桢呼了口气,说:“是你啊。”
琴声再响,方才的哽咽似乎是幻觉。
“你要成为我的依靠吗,
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不说爱你啊,
可是爱已无处安放。”
“直到你说,
我是你的宝藏。”
台下已经有人听哭了,人类的感情总会在某些奇妙的时刻相通。
林维桢吉他弹的并没有钢琴好,也没什么炫技,简简单单地一小段过渡,倒把歌本身凸显的更美。
“光洒在你脸上,
我吻了那束光。
想陪你看世间潮汐海浪,
你就是月亮。”
林维桢抬起头,看向他的月亮,念出最后一句:“Si tu veux qu'on s'apprenne(只要你愿与我相知)。”
一时间没人说话,林维桢自己笑了一下,随便扫了个弦,说:“唱完啦。”
掌声和欢呼这才响起来,林维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