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佛珠举在两人之间,“这个珠子是你的吧?”
看到佛珠,骆酒的目光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你倒还什么东西都敢拿。”
池意不服气,“如果我没喝醉,我才不会碰。”
言下之意就是骆酒你当初要是做个人,不逼人喝酒的话,也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嘴倒还挺厉害的啊小葡萄。”骆酒伸手就捏上了池意的脸。
池意始料未及,不知道自己哥哥还能有这招,因而躲闪不及,被他擒了个正着,“你、你不许欺户我!”
说的话都是漏风的。
“噗——!”
“哈哈哈哈哈!”
愣了几秒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的,两人到底是齐齐笑出声来。
门开着,不知不觉间,流通的风早把房间里的闷热席卷而空,就连池意额间的汗也一并带走了。
仲夏蝉鸣,骄阳似火。
池意隐约觉得这个夏天和他以前度过的每一个夏天其实并无什么区别,只是要更鲜活热烈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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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骆汉成出差回来了。
“小池啊,转学到北市一中的手续叔叔已经帮你办好了。骆酒也是选的理科,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