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北市的蝉鸣已然销声匿迹,只是偶尔还会有一两只孤蝉在不知名的树里叫。
譬如此刻。
“叮——!”
铃声终于敲响,年糕在讲台上喊停:“停笔了,这会儿你也写不出什么东西了,请每组最后一位同学起来收卷!”
陈曜听了准备起身,却听见骆酒叫住了他:“我来收吧。”
试卷收到池意这边时,他正盯着草稿纸上落日的余晖发呆。
“咚咚”。
骆酒轻叩两声桌面。
注意到身长玉立的人站在自己旁边。
池意恍然回神,近乎慌乱地仰头——
看见让他发呆的夕阳,给他哥的全身镀上了层灼眼的金边。
作者有话要说: 骆酒:宁荣?你抱我媳妇儿还抱上瘾了是吧?
宁荣瑟瑟发抖中,说不出话来。
池意:哥,我好像闻到你身上有股什么好闻的味道。
作者:宝贝呀,那是因为你快要分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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