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腺体还在T恤的圆领口处若隐若现。
骆酒看了两秒,哑声警告:“…别蹭了。”
这TM是什么品种的小葡萄?
杀伤力这么大。
好在宁荣来得很快。
给池意用了Omega抑制剂和阻隔剂后,空气中的信息素不一会儿便消匿了下去。
但池意的状态显然还是很不好,双眼紧闭,嘴唇也抿得紧紧,勉强与疼痛感抗衡着。
骆酒拉过池意的一只胳膊,然后把他背了起来。
夏天的衣料很薄,背上的灼热感叫骆酒绷紧了神经——
体温这么高,烧傻了怎么办。
“宁荣同学,回头我一定好好谢谢你。现在的话,能不能再麻烦帮我和池意请个假?他这个样子……我得带他去医院。”骆酒一直觉得自己爱憎分明,虽然吧这宁荣之前老粘着小葡萄,让他莫名感到不爽,但这次他帮了这么大一个忙,骆酒没理由不感激。
宁荣刚从这一连串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略有些迟钝地回道:“没、没问题。我记得当时我分化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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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三院分化科201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面积不大,但干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