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酸菜鱼会让人说胡话么,幸好他没吃。
“操。老子就还抱了!”
骆酒瞧见他那幅犹犹豫豫的样子就来气,怎么,又和别人吃饭,又和别人参加十歌,整天回来就抱着他那把吉他练啊练,手都磨出红茧子来了,自己手有多金贵娇嫩不知道啊?!
哦,他现在只是想要抱一下。
都不行?
本来他也不想抱的,是你自己先闯进来的。
原本池意就被骆酒挤在墙角,无处可躲。眼下,骆酒只轻轻一拽,就把小葡萄拽进了自己怀里。
“哥,你好点儿了吗?”池意反应了过来,他哥心情不好,可能需要别人安慰。
“嗯,再让我抱一会儿。然后你就回去吧。”骆酒声音很闷。
“那你还在这儿吗?”
“……我过一会儿再下去。”
“哦。那你得注意自己等会儿还难不难受,也许酸菜鱼……”
“不准说酸菜鱼了。”
“哦”
……
这一抱,骆酒很多年以后都能想起,在某个灰色易感期即将到来的傍晚,有一只柔软的小葡萄,轻轻圈住了他。
“哥,你真的没事吗?”池意抱着池糖走出阁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