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力道让池意没法再往前半步,他只好沿着床边坐下,打马虎眼:“因为没想好说什么!”
因为太怂了,不知道怎么向你表示安慰。
“这也算理由?”池意今天穿的米白色卫衣略大了些,衬得他愈发没骨头似的,小小一只,特别乖巧。但骆酒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欺负乖小孩,池意这幅模样完全激发了他搞破坏的欲望,“不说明白不放过你。”
说完,把宽大的卫衣帽子掀到池意头上,手一拉,帽子几乎盖住池意整张脸,只余抿紧的嘴唇和一小截白皙好看的下巴。
被挡住视线的池意:“……”
骆酒看小葡萄愣愣的没反应,心想怕不是在帽子里哭,终于做回了人,主动掀去帽子,噼啪响了一阵静电后,头发被弄得乱到不像话。
“好了,弹一遍十歌的曲子,就放了你。”池意倒没哭,就是一脸‘你真幼稚’的表情看骆酒。骆酒也不生气,替他把凌乱的碎发整理得当——
其实就是随手乱揉了一通,歪打正着。
……不是说听腻了么。
池意腹诽着拿出吉他,摆好姿势后,指尖在弦上轻轻一划——流畅动听的吉他音顿时随之缓缓泻出,犹如山间清泉叮咚,占满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