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意高热不退,脚都快要站不稳了,见他哥竟没拒绝,连忙高兴点头:“我说的。”
体内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泄,小玫瑰的香气迅速占据了整个房间,甜香却不浓烈,安安静静,开在遥远的星球,等待它的小王子摘下,放在胸口处的口袋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1]
这种若即若离感,最能撩拨动一个Alpha骨子里恶劣的占有欲,他的Omega想走?他不允许——
骆酒把池意抱坐到紧贴墙壁的木桌上,旁边是一个白瓷托盘,里面还放着几瓶碘酒、几根棉签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注射瓶。
空气中,泠冽的木质香和小玫瑰纠缠在一起,似是草木终于找到了它娇滴滴的花朵,木质香在包裹、融合小玫瑰的同时,也在悉心安抚着。
“你,别怕。”骆酒贴着池意的耳边说,声音沙哑却又压抑着极大的兴奋。他站在池意分开的双腿之间,与池意平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叫他看得呼吸一滞。
池意感觉到骆酒冰凉的指尖缓缓抚上自己的后颈,而后在他敏/感的腺体处揉捏了几下,很快,就有温热的鼻息靠近而来。
“扶住我的腰。”池意闻言顺从地环住了骆酒的腰,而后把脑袋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