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池意被冻红的耳廓,边走边轻笑一声:“omega要那么抗冻干什么。像你这样热乎乎的体温,正好。”
骆酒刚说完旁边就有路人看过来了。
他们怀疑校草当众ghs,但是证据不足。
池意有点疑惑地“啊”了一声。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体温很热呢。
“啧。”骆酒故意很惆怅地说,“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要跟我睡的,现在睡完就忘,Omega真是无情。”
“你、你别说这么大声!”池意虽然没听出来骆酒这是在跟他开颜色玩笑,但凭着敏锐的直觉认为,他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哦。”骆酒唇角微勾,意味深长道,“原来跟我睡觉这种事,要小声说啊……了解。”
“……”
池意仰头看见他哥一脸得意的神情,知道他‘王八蛋’的毛病又犯了。便不理他,踩上台阶,正要快点上楼甩开王八蛋时——
骆酒不动声色地捏住垂在池意腰畔的一根书包带子,再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跑在前面的小葡萄便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在了自己怀里。
池意‘砰’的一声闷响,后脑勺磕到了骆酒的胸膛,脚下还踉跄了两步。
“放开。”池意转身气鼓鼓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