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你傻笑个什么劲儿。”
池意没回答,仍笑着往旁边一躲——他哥的手太凉了。
这倒不是嫌弃,而是肌肤相触时,能冰得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尤其是那双手搭在自己腰间的时候。
这种小动作根本逃不过骆酒的眼睛。
结合起池意那句“你是我哥,当然得要关心你呀”,骆酒眸子里的光彻底黯了下来,低声问:“我要不是你哥,你还这样对我好吗?”
“你就是我哥啊,怎么会不是。”说到这里,池意像是闻到了什么,起身跑进厨房,“啊——,要死了要死了!!荷包蛋!!”
池意跑得急,自然没注意到骆酒看他的眼神。
那要看是哪种哥哥了。
骆酒紧盯池意后颈处的腺体,他曾在那里留下的痕迹,现在似乎已经完全淡去了。
想到这里,不由地又舔了舔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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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过后的周一,照例迎来了隆重的升旗仪式。
这次还不太一样,学校安排了高二本次月考的年级第一、年级第二做学习经验分享。
第一是骆酒,第二是池意。
宁荣知道分数后都快羡慕死这对兄弟了,他自己严重偏科,对全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