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酒:“……”
行吧。
可他……不想只当池意的哥哥。
宁荣算是池意在班里最亲近的人了,旁人听池意这句“和上次一样,帮了个忙”当然不会往临时标记那方面想,而宁荣一听便明白了,紧接着目光转向池意的校服领口——拉链被池意认真地拉到了头,立起的领口完全盖住了脖颈。
估计那一片……
没法儿看吧。
宁荣突然心疼起来。
校草很好,也有很多人喜欢他,就连宁荣自己也算是校草的颜粉。
这种绑定了校草的信息素紊乱症,对那些爱慕他的人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但池意不一样,他和池意同桌的这几个月来,深知池意在感情方面完全没有开窍。
他也感觉得出来校草对池意有意思,他作为局外人又怎么看不出来校草看池意时那种滚烫、不加掩饰的眼神。
校草这么主动,光是临时标记都已经两次了。
他总觉得再这样下去,池意在开窍之前就要栽进去了。
校草果然是只老狐狸。
宁荣感慨一番,在心里总结道。
“小池,那你这几天洗澡的时候尽量别让脖子碰到水啊,感染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