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制款家具弥漫着人民币的气息。
池意的房间和他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他带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唯一改变的大概就是卧室里的氛围,从冷淡到充满了Omega甜香的气味,软的不像话。
池意的书桌旁是一扇大到夸张的落地扇,现在被拉起的窗帘挡住了。
因为只有一把椅子,池意就让骆酒坐。
反正就一道题,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吧。
骆酒唇角微勾,“不行啊,我坐了,你坐哪。”
叫媳妇儿站着,他会心疼。
没等池意回答,骆酒又“哦”了一声。然后他长腿一跨,坐到椅子上,紧接着拉了一把池意的手腕,往他的方向一带,池意就坐到了他腿上。
池意整个人被骆酒从背后圈在了怀里,小小的一只,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他莫名觉得不对劲——
他们为、为为什么要、要要用这样的姿、姿势讲题啊!
原先恢复平静的心律复又加快了。
骆酒紧盯着更加显红欲滴的耳垂,唇角微勾。
他一只手臂圈上池意的腰,腰部柔软的触感让他非常满意,另一只手就在书桌上翻开了X后雄,然后指着某页的一道电磁学题懒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