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掌心覆盖住滚烫的耳朵,池意身体冷得颤了一下,可心里却同时燃起了一簇小火苗,是暖的。
什么也没有问。
骆酒低声说:“回家。”
车内的温度和外面完全两个世界,暖和到让人犯困。
后视镜里池意闭着眼睛,被骆酒揽在怀里休息,司机老张见状默默关掉了音乐,一路安静无声地抵达了金石公馆大门前。
冬夜又冷又黑,小区里的路灯就显得格外亮。
池意的手被骆酒牵着,他感受到两人掌心不同的温度正在逐渐趋于一致。
谈恋爱以来,也许一直都是他哥更主动、更热烈, 看上去他哥更离不开他。
但实际上池意也同样深陷了进去,像酒一样浓烈的爱,一旦沦陷就再怎么也出不来了。
今天付梦娆的电话与其说晴天霹雳,不如说帮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父母的反对是让他惊愕、难过,可那种不愿与他哥分开的强烈感受更让他害怕。
他已经这么……离不开他哥了吗。
两人沉默地走着,骆酒在池意的右方,替他挡着风。
一个路口左转后,灯光让池意眼前一亮。他忽地发现这段路的路灯被修好了,两排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