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和Omega坐在沙发上,前面是一张玻璃茶几, 上面摆着双氧水、棉签等消毒用品。
骆酒眉骨处的伤口似乎并不是很严重,其实他本想自己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但是池意仰头问他:“疼吗?”
骆酒忽然就觉得全身的痛觉细胞苏醒了,有模有样地点了下头。
甚至还配合得“嘶”了一声。
“你忍着点。”池意说。
这家火锅店无处不彰显着人性化的气息,冬天洗手间里供洗手的水是温的,进门的柜台处也备着紧急医疗箱。
池意小心地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签给骆酒处理伤口。
只见英气的眉骨处凝着未干的血液,触目惊心。
万一破相了怎么办?
“破相了好啊。”
骆酒的手搭在池意腰间,语气懒散,“最好再留道疤。破相了,你就更要对老公负责了,一辈子都不许离开老公。”
池意手里的棉签一顿。
他、他感觉自己低估了他哥耍流氓的本事。
怎么、怎么受伤了还这样。
骆酒也没等池意的回答,就手一滑,圈住了池意,无比留恋于他脖颈间香甜的气味。
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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